[叶黄] O不OK
摸鱼混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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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黄少天家的门被人敲响的时候，屋主本人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电视里播放的正是叶修一周前的某个采访，不过采访进行得不是很顺利，才刚开始五分钟，那位女主持已经卡壳三次了。
好好的一个正经节目黄少天看得乐不可支，压根不想去开门。他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着，任凭大门被人敲得犹如打鼓。
约摸过了半分钟后，外面的敲门声停了，又过了片刻，锁芯里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，紧接着，门便开了。
郑轩一边迈进一条腿，一边反手带上门。他瞄了一眼沙发处，顿时惊异道：“原来你在啊！”
黄少天看向他说：“我当然在啊。我不在家上哪去？”
“在家你不给我开门？”郑轩没想通。
“你不是有钥匙吗？自己开不就行了。”黄少天说着，往旁边挪了挪，给郑轩腾了个地方出来。
“你现在怎么变懒了？跟谁学的？”郑轩把手里拎的东西放到一边，瞥到一旁电视机里的人，顿悟，“算了，你当我没问。”
黄少天边笑边问：“你来干嘛的？”
“我不是跟你微信上说了吗？”郑轩说。
“哦，我没看手机，怎么了？”黄少天说着，突然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，顿时疑惑道，“你带了什么来？我怎么闻着像麻辣小龙虾的味道？”
郑轩立刻警觉地说：“不是给你带的啊。”
“你不用解释了，进了我家门就是我的！”黄少天视线一扫，落到刚刚郑轩随手放下的饭盒上，连忙招手道，“快拿来拿来，我从起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，正好吃点好的。”
郑轩问：“这都下午了，你干嘛去了？”
黄少天说：“我中午才起床。”
“……”郑轩无言以对，“我劝你最好别吃。工作都找上门了，你好歹有点自觉吧？”
黄少天原本都打算下沙发亲自去拿了，闻言，又停下来，问道：“什么工作？”
郑轩不知从哪抽出来三份文件，放到茶几上，说：“你都玩了快半个月了，该忙起来了。这有三份剧本，随你挑。”
“真的？”黄少天一愣，“三份都让我选？都是什么剧啊？”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郑轩说。
黄少天问：“你看过没？质量怎么样？”
“扫过一遍，都可以吧。”郑轩说，“看你个人意愿，想接哪个都行。”
“哦，好，我待会看。”黄少天点点头说。
郑轩问：“待会？你现在干嘛？”
黄少天说：“吃小龙虾啊！”
郑轩：“……”
半小时后，装有小龙虾的几个塑料饭盒被洗劫一空，郑轩和黄少天两人面前各自摆了一堆成山的虾壳，并且二者的体积比是3:7。
大部分小龙虾都进了自己肚子里，黄少天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，然后说：“剧本给我看看吧。”
郑轩把那三份文件递过来，说：“三个都是电影剧本，风格差别挺大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说着，黄少天随便抽了一本出来，剧本第一页写着几个黑体字：《夏梦长》。
看见黄少天抽出这本来，郑轩解释道：“这部是风险最小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黄少天一边问，一边翻到剧本第一页开始看起梗概来。
出乎黄少天意料的，《夏梦长》是个高中校园背景的群像故事。几位出场人物里并没有明显的主次之分，主线里也没有过于纠结的主角们的多角恋，而是大多以搞笑打趣为主，最后在故事的末尾点一下校园生活的主题，再煽一下情，就算结束了——一看就是奔着明年毕业季上映的电影。
看完故事梗概，黄少天大概明白了郑轩说的风险小是什么意思了。
这种电影倾向于偏文艺性，成本消耗比不上商业片，自然也就没什么票房压力。拍出来只要不太烂，一般都能小赚一笔。
黄少天合上剧本，表情有点微妙。
郑轩问：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黄少天想了想，说：“还行吧，就是没什么特点。”
“对，我也觉得。所以我才说比较稳妥。因为拍出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”郑轩说。
黄少天说：“但是又太普通了。”
郑轩说：“要不你问问别人的意见？”
黄少天疑惑：“问谁？”
“叶神啊！”郑轩立刻说，“这么合适的一个人你不好好问问参考一下意见？”
“问他干嘛啊？”黄少天说，“没必要吧！我还没想好接不接呢，现在就说太着急了。”
郑轩说：“就是没想好接不接才要问，要是他觉得不行就直接砍了。省得我们俩再纠结了。”
“行吧行吧……”黄少天拗不过这人，只能从沙发缝里摸出手机，给叶修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，叶修那边挺安静的。那人一接起来就是一句：“睡醒了？”
黄少天开的免提，闻言立刻反驳道：“我去现在都四点了！我再能睡也睡不到这个点吧！”
叶修说：“那不一定啊！上次一觉睡了一天一夜的是谁？”
黄少天想了想，死活没想起来这事：“谁睡了一天一夜？不是我吧！你不要张口就污蔑我行不行？”
“睡了不认账啊？”叶修说。
“你才不认账！”黄少天说。
一旁的郑轩听不下去了，忍不住响亮地干咳了两声。
黄少天这才恍然，赶紧把话题扯回来：“不对啊我打给你不是为了跟你扯这个的……你在哪呢？方不方便打电话啊？”
“在车上，回公司。”叶修说，“你说吧。”
黄少天说：“我打算接个电影，你觉得O不OK？”
“OK。”叶修想也不想地就回答。
郑轩：“……”
黄少天无言，但又有点想笑：“你都不问问什么电影吗？”
叶修说：“那你说吧。”
“叫《夏梦长》，你听过没？”黄少天说，“编剧好像是个新人。写得还挺好玩的。不过几个主角都是高中生，我都高中毕业八百年了，再演这个有点挑战性吧？”
“这有什么，”叶修说，“你不还‘国民校草’吗？”
黄少天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叶修指的是什么：“我靠！你居然还记着这称号！？”
“当然啊。”叶修说，“我哪敢忘？”
“你妹，赶紧忘了忘了，太羞耻了！”黄少天忙不迭道。
叶修说：“别啊，我打算记一辈子呢！”
黄少天整个人都不好了：“有毛病吧你这人！”
所谓“国民校草”其实是黄少天刚出道的时候树立的人设。因为他在大学戏剧学院在读期间确实是被评选过成为校草的，虽然在当时本来并没有广为流传，不过后来出道早期的时候确实是用这个点稍微巩固了一下形象的，所以也就有了这么一说。
哪知道还被叶修这人给记到现在。
说完国民校草，两人又扯回了最初的话题。
黄少天问：“你真觉得《夏梦长》能接？”
叶修说：“你想接就接啊。”
黄少天：“我问你意见呢，怎么又变成我想不想了。”
“我没什么意见。”叶修说，“这种类型的剧本给演员留的发挥空间比较大，你接下来的话会比较轻松。”
黄少天觉得有点道理，顺手抽了张草稿纸到手边来记了两笔，随后又问：“继续继续，别停。”
“你想听我说什么？”叶修乐了，“还有就是对演技也没太硬性的要求，正常发挥就可以。”
“嗯，确实，总之比较省事就对了。”黄少天又问，“缺点呢？”
“拿不出手。”叶修说，“还有观众看了就忘了。”
黄少天一愣，不禁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郑轩。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，互相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认同。
这两个硬伤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具体如何因人而异。不过黄少天想了想，还是觉得这硬伤对他来说有点过于硬了。
挂了电话后，他跟郑轩说：“这部我还是别考虑了，你觉得呢？”
郑轩点头：“那就换一个吧。”
第二部剧本叫《步步为营》，虽然名字很严肃，然而是一部讲职场恋爱的爱情片。
一听见职场两个字黄少天就头大，顿时警惕道：“霸道总裁啊？”
“想多了你。”郑轩说，“男主角是职场新人，人设是……正常人。”
“哦，那就好。”黄少天这才开始翻看梗概，过了一会，随口又问，“女主定了没啊？”
“定了，楚云秀。”郑轩说，“资方是烟雨，所以她出演肯定是没有悬念的。”
黄少天道：“是吗？那挺好啊！”
郑轩问：“你觉得这剧本怎么样？”
“我觉得可以。”黄少天说，“我刚刚看了剧情了，也还不错。要是剩下那个不行的话我们就挑这个吧？”
郑轩沉默两秒，突然道：“我觉得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黄少天问。
“刚忘了告诉你了，后面的剧情你还没看。”郑轩说，“但我记得有和女主角吻戏。”
黄少天：“……”
郑轩：“还不止一场。”
黄少天：“什么！？”
郑轩点头：“所以接不接……你要不再考虑一下？”
半分钟后，黄少天再次拨通了叶修的电话。
黄少天第一句话就是：“我打算接《步步为营》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“烟雨投资那个？”叶修问。
黄少天没想到这人还真知道这部戏，惊奇道：“你居然知道？”
“听沐橙提过。”叶修说，“女主是云秀吧。”
“对，郑轩说已经定了。”黄少天问，“你觉得这部怎么样？”
叶修说：“《夏梦长》呢？打水漂了？”
“听你刚刚说的，我还是觉得不接比较好。轻松是轻松，但也得花上好几个月吧！”黄少天说，“反正选择权在我手上，接哪部都是花时间，有这工夫我还不如找个更好的拍。”
叶修说：“行吧。”
“这部你觉得怎么样啊？O不OK？”黄少天问。
“OK啊，”叶修说，“你看得上就接。”
黄少天顿了半天，才又道：“其实郑轩跟我说这部里面有和女主的……咳，就那啥。”
“哪啥啊？有话说清楚。”叶修故意道。
“哪啥你不懂啊？别装！”黄少天道。
叶修顿时笑了：“其实你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。”
“差不多吧！”黄少天有点不好意思，“总得跟你说一声啊！你作为预备男主的家属，当然具有一切知情权与发言权！”
叶修说：“行吧，那家属现在知情了。”
“然后呢？说点别的啊。”黄少天试探着问，“你都不介意的？”
然而叶修毫不犹豫地回答：“不介意啊！”
黄少天直接愣住了，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应该给出什么反应。
紧接着，叶修又说了：“这不是还能借位嘛！”
黄少天顿时笑了，又无语道：“你就指望着借位吗？”
叶修理直气壮：“是啊！方便你我他。”
“方便你大爷啊！”黄少天直接笑倒了，过了一会才说，“如果有三场那场场都借位？那导演得拿着刀追着我砍了吧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叶修明知故问。
“不知道，我还没想好接不接。”黄少天说，“你希望我接吗？”
叶修说：“你从什么角度问的？”
黄少天说：“这还分角度啊？你个人角度呢？”
叶修说：“感情上肯定是不想你接了。”
黄少天抱着电话傻笑几声，又问：“别的呢？”
叶修说：“理智上尊重你的一切决定。”
“好吧，考虑到你这位家属的心情，本人再纠结一下。”黄少天笑了一会，道，“我手里还有一个剧本，现在最后的希望就在这个本子上了。”
“要是最后一个也不行怎么办？”叶修问。
“那完蛋了，我没工作可接，只能吃土了。”黄少天说。
“别吃土啊，多不卫生。”叶修说。
黄少天问：“那这位家属打算怎么接济一下你对象？”
“直接来我家吧。”叶修说，“榨菜管饱。”
黄少天一听就齁得慌：“你滚滚滚！你自己吃去吧！”
挂完电话，黄少天和郑轩对视一眼，把目光放到了最后那本剧本上。
封面简明扼要地写着：《暮再歌》。
这名字有些耳熟，黄少天正疑惑地朝郑轩看去，就见后者点头了：“对，这就是那部小说改编的。因为小说还在连载，所以目前只改了第一部的剧情。”
《暮再歌》是最近网络上连载正热的古风小说，可谓红极一时。这部小说红的原因涉及很多方面，文笔剧情都算其一，不过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因素。
“我没看过这个小说，你看过没？”黄少天问。
“没，我也只是听说过。”郑轩摇头，“昨天拿到这个本子的时候我才上网搜了一下，口碑不错。”
“别的呢？关于剧情方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？”黄少天问。
郑轩愣了一秒，表情变得有些郁闷，道：“有。”
黄少天疑惑：“怎么了？”
郑轩想了想，委婉道：“这部戏女主戏份比较少。”
黄少天还没反应过来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女主戏份少，然后双男主的互动比较多……”郑轩说。
黄少天顿时懂了：“你直接说比较基吧！”
郑轩无语：“你说这么直白干什么？不过事实确实就是这样。没办法，现在市场就吃这一套。”
“角色有定下来的吗？”黄少天问。
“有，双男主定了一个，别的都靠试镜。”郑轩说。
黄少天一听，立马迫切地问：“男主之一是谁？”
郑轩用一副了然的语气回答：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不是叶神！死心吧！”
“我靠！谁说是他了！”黄少天被戳破心思，慌忙道，“我就随便问问！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？”
“谁比谁反应大啊到底……”郑轩说，“另一个是方锐。”
“方锐？”黄少天一愣，这人他认识，和叶修是一个公司的，“为什么定的他？”
郑轩回答：“人设形象都符合吧，我没看过小说，还不知道主角是什么样的人，不过我猜多半也就是这个原因了。”
黄少天点点头：“也是。”
他想了想，又说：“不过这剧也挺好的，至少比前两个要好些吧！yy是观众的事，我拍了也没损失啊。”
“没这么简单。”郑轩说，“这种热门IP卖出来改编成电影从来都是只赚不赔的，区别只是赚得多赚得少而已。双男主是这个小说的卖点之一，有的是人眼红这个空缺的位置。要是随随便便就能签下来，那有点太容易了吧。”
黄少天问：“还有什么附加条件？你直接说吧。”
“现在还没拍板，不过要求后期配合跟进一切宣传是肯定的。”
郑轩说得比较隐晦，不过黄少天领悟得很快。他立刻就意会到了对方的意思，道：“说白了就是跟着炒CP吧？”
“对。而且炒作力度应该不小。”郑轩说，“这小说还没完结，电影第一二三四部肯定是有的。所以得在前期就把‘双男主’cp炒起来，后面续航能力才够。”
听到这里，黄少天忍不住有点疑虑，道：“炒作嫌疑是不是太重了？会不会起到反效果？”
“这个不好说，得看电影拍出来反响怎么样。”郑轩说，“所以这部是这里面风险最大的。因为现在ip改编影视结果到后来扑街了的也不少。”
“而且这个炒cp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吧，上一个吻戏我还可以说眼睛一闭一睁就没了，这个是个长期工程啊。”黄少天盯着手机，十分担忧地说，“那某人不得造反了！”
这话说得郑轩有点想笑：“是吗？”
黄少天看他一眼，说：“你别傻乐了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“没办法，照我们讨论的三部都不行。”郑轩说。
没想到这部戏还真被叶修刚刚的乌鸦嘴给说中了。在场两个人对着三本剧本幸福三选一，却一个都选不出来，顿时都有点郁闷。
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，黄少天的手机响了。
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手机屏幕，上面两个大字：“老叶”。
黄少天惊讶道：“我去，他给我打电话干嘛？”
“接吧。”郑轩瞎扯，“说不定是猜到你正在为接哪个发愁，打过来让你三个都接的呢？”
黄少天没接话，接通电话喂了一声。
叶修开门见山地问道：“想好接哪个没？”
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，黄少天犹豫片刻，只能说：“没有……”
“不接《暮再歌》？”叶修问。
“嗯？”黄少天有点奇怪，问，“你怎么知道有这部？”
“方锐半个月以前就定了，兴欣这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叶修说。
“哦……”黄少天又问，“你觉得这个能接吗？”
叶修说：“能接也不能接吧。”
对于这个答案黄少天有点疑惑，他问：“为什么能接？”
“有人气保底。原著写得不错就会有人去看，粉丝带动路人，票房肯定差不了。”叶修说，“而且肯定会有续作，只要不出大问题一般是不会换主演的。接了这一部就相当于把一整个系列都接下来了。”
黄少天继续在草稿纸上草草记了记，又问：“那为什么不能接？”
“风险比较大。”叶修说。
“这个刚刚我和郑轩也聊了一下。”黄少天说，“他说这个需要前期后期合作营销，‘双男主’相当于是被捆绑起来的，就比如炒cp那种……但是就怕用力过猛，起到反效果了。”
叶修说：“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“所以到现在我也没想好接哪个。”黄少天说着，突然问，“你给我打电话干嘛？有事？”
“嗯。”叶修说，“你选择不接《暮再歌》其实还有一个理由。”
黄少天下意识问：“什么？”
“有人给你写了一个剧本，现在快完工了。”叶修说。
“我靠？”黄少天感到非常震惊，“真的假的？”他还没料到自己已经混到可以享受别人为他量身打造剧本的地步了。
“骗你干嘛啊。”叶修说。
“谁写的？为什么要给我写啊？”黄少天想了想，脑补了一出明星与脑残真爱粉的十万字大戏，“难道暗恋我？还让你知道了？这不合适吧！”
“你想哪去了。”叶修说，“我叫他帮忙写的。”
“帮忙？”黄少天说，“听你这语气怎么好像你和那人很熟一样？”
“是挺熟的。”叶修说，“秋木苏，你知道吧？”
谁？
等自己脑筋转过弯来后，黄少天直接傻了。
秋木苏他当然知道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知名编剧。迄今为止只写过三部剧本，这三部都交给叶修演了，并且三次叶修都拿了最佳男主角。
简直是圈内一个神话。
黄少天没想到自己还能直接和那人搭上关系，顿时惊道：“我去，你怎么说的啊？”
“还能怎么说，微信上说的啊。”叶修说。
黄少天：“谁问你用什么说的啊！内容内容，你怎么问的？”
“激动什么？”叶修乐道，“我就说‘你最近有空帮我家属写个剧本吧’。”
黄少天顿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，只得追问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叶修便道：“然后他说好啊！”
黄少天：“……这就完了？”
叶修说：“是啊！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郑轩看他一脸被雷劈的表情，很是震惊：“他说什么了你这个表情？”
黄少天还没来得及解释，电话里的叶修又说话了。
于是黄少天当即开了免提，随即，在场两人便听见叶修又道：
“你要是看得上他的就把手里那三本推了吧，再在家里玩半个月。”
“他快写好了，到时候我让他直接把剧本发给你。”
“没钱吃饭来我这啊，榨菜有的是。”
“怎么样？O不OK？”
END
小龙虾：我觉得完全ojbk
